2017年4月25日 星期二

【夢】山海灰

主角年紀大概是青少年,畫面一開始,
就是跟著村里巡邏隊在島上的山林間找人。
這一陣子的天然事故太多了,大雨導致的地基坍方,
陸陸續續死了好多人,還有幾個可能掉落山谷失蹤的。
彼時村民跟主角正繞到緊鄰大河的土坡懸崖,
腳下土壤鬆軟,危險的很,
大夥只能邊確認大石頭是否穩固,一邊前進。

在那兒,不尋常的貼滿了紙條,
隨著大雨淋濕、曬乾、再淋濕不斷來回後,
紙張本體已經褪色、邊緣殘破碎裂,
但上頭墨汁寫下的字,卻仍清晰可辨——好多好多的名字。

村民靠近後此起彼落地念出上面的名字,
一個個都是最近事故死的村民,開始有人哭泣,
覺得蹊蹺的領隊,先是按奈了人群。
然後找人唸、拿紙筆挨個記錄紙條上記載的人名。

主角身手利索地在大石頭和樹間移動,
往四周找看有沒有貼的遠些,漏看的紙條。

最後在顆大石頭的背面,又是找到好幾張。
不同的是,這些紙條圍住一張特別大的紙條,
上邊的字句主角不會讀,
可右下角的三團扭曲、暈染的毫無章法的墨跡讓他倍感熟悉
——那是姐姐教他寫的名字。

說是名字,其實比較像是三個圖案,
分別對應他對自己名字給的意思。

「此事皆為我一人所為」
不覺間,領隊抄寫到了他旁邊,
念出他看不懂的那行大字。

陰謀論的村民已經窸窸窣窣的皺起眉頭交頭接耳,
因為怎麼想也只會更邪門。
但主角在聽到那句話時整個傻住,
因為腦中突然浮現一段剛剛並沒有的記憶。
那是站在大石旁邊笑的開懷的他,
龍飛鳳舞的寫下自己理應不會讀也不會寫的句子,
最後簽上醜歪簽名的畫面。

那些詭異的零星畫面,越去思考就跳越多出來。

「怎麼啦?」姐姐的聲音在不遠處,
看樣子正準備穿過議論的人牆來到這裡。

他突然感到莫名的愧疚,揉雜著剛才的害怕與混亂,
像是要甩開那些不知打哪來的記憶一般,撞開人群,拔足狂奔了起來。

還卡在中間的姐姐,看著奔跑的弟弟,
覺得不對勁立刻調頭要追。「欸!等等!」

近年來都在市區念書的姐姐,
手腳已經沒以前爬樹跳石的迅速,
雖然努力追,但漸漸地被拉開距離,
焦急中也只能扯開嗓門不斷喊著。
最近山中狀況不是很好,根本人不能讓他一個人亂跑,
看他跑走時的情緒狀態總覺要糟。

「不是我!不是我!」奔跑的粗喘呼吸讓思緒更加混亂,
回想著剛剛紙條上簽名的細節,
以前姐姐教他寫名字的回憶穿插比對,
再再也只能印證是出自自己的雙手。

「第一個字是我們的姓,上面是耀眼的太陽,
下面是我們的島,刺刺又溫暖的照耀全家——」

數天前在島邊海灘舉行的招魂儀式,
焚燒的紙灰和線香灰在冷卻後,
腳底稍微滑滑又有點粗糙的觸感。

當時在旁邊無聊用腳翻著沙的記憶,
被拼接上剛才樹林間大量的紙條,一張張向他飛來
臉上淚水和鼻涕已經糊成一片,
漲紅的鼻子更讓奔跑時的進氧不足,只能大口喘氣。

「第二個字是山林間頑皮好動的你,高舉雙手……」
「兩隻手不夠厲害!」
「好好好,高舉四隻手——」

添上手臂還不打緊,他為了強調那個威風凜凜的樣子,
還在全身周圍加了好多向外發散的線條,線條起點連在身上,
還被姐姐大趣說是猴子山大王很貼切⋯⋯

明明應該害怕的要去哭在姐姐懷裡,奇怪的愧疚卻不斷膨脹。
跑在開墾過的林間路上,姐姐的聲音還一度接近許多,
他掙扎一會後選擇穿入旁邊樹林,一路往山裡鑽,
平常絕好的方向感已經在逃竄中丟失定錨。

「第三個字是……」

已經聽不見姐姐的聲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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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是揉合電影小說、回憶、腦補之後出來的結果
但當然做夢當時超入戲,
這次的鏡頭跟情緒基本上繞著主角,
但也因此有些謎團是第一視角不知道的。
後面其實還有跑到山腰維修工廠躲避的片段,
但那個時候已經不是人類的型態了(?)
不知道是意識混亂的自我投射,
還是故事背景主角根本就不是人(?(這個機率比較小)
有點俗套的東西就不寫了,
斷在這裡比斷那裡好一點(斷那裡更莫名其妙……因為我醒了

因為山腰維修工廠的那邊已經是我第二次夢到,
只是這次突然多了前面那些劇情,弄的我自己也好亂啊
而且回憶完還打了一個小時(咳血

關於那個用墨汁畫出來的名字,
大概是這次夢境裡面最印象深刻的畫面之一,
細細摸著那些敘述的細節,
然後慢慢哭出來到崩潰奔跑的主角情緒轉折很完整
(雖然不知他在愧疚什麼(快給我劇透啊

2017年1月11日 星期三

泳池





泳池和泳池 我們彷彿孩子一般
輪轉與輪轉 夏日遠去

放學後的泳池 以書包來場午後的逃避之旅
天氣預報的預估也只是預估 天色暗下之前

花樣搖曳的裙擺 輕飄飄地飛舞
胡鬧的泳姿 賭氣的勝負 一直等待著

泳池和女孩 白皙肌膚上滑落的汗水
男孩遇見女孩 夏日的陰晴不定 

泳池和泳池 我們彷彿孩子一般
泳池和泳池 今日也終將結束
嘴邊塗上唇膏 仿效大人 佯裝在游泳
晚上8點 沈溺在劇末演員表中

泳池邊女孩 今天結束之後
離場的女孩 與你道別啊

泳池和泳池 我們彷彿孩子一般
輪轉與輪轉 夏日遠去 嗚呼

2017年1月7日 星期六

輕撫(Cafuné)◆カフネ


http://www.nicovideo.jp/watch/sm30334052

沒救的喔 聲音撕成細碎的小塊 在花圃中脫力崩落
無可奈何 解決不了的問題
回答 宣告 準時離開
如今想緊擁無家可歸之人
接下來是作為人的工作
層層累積的罪惡最終
不經意的形成、故意地消去了 連續劇的完結篇

發送廣告衛生紙的小哥
一言不發的僧侶 假的熊貓
凍僵的手 映在視線範圍
一個在車站前 霓虹燈的笨蛋
滴答 落下雨滴的冰涼
搪塞愚蠢之事只是不成熟
紅燈 帶我走吧
到他家前還未跳表

最糟糕的夜晚浮於水中 明明一口飲盡就好
孩子們仍夢著街道 等待著不刺眼的明天
如果這樣的日子將我們 一點一點地侵蝕的話
就算不言明說不盡的話語 至少現在還牽著雙手

騎樓迴盪著聲響 懷念的聲音 心中吵吵嚷嚷
只是說了 整理房間靜下心後會打給你喔

如果變開心該怎麼辦 如果變難過該怎麼辦
什麼都沒有告訴我啊 總之先在這想想吧

十字路口 人群 那兒不會有答案的對吧
清晨的咖啡 少許的苦澀 這裡昏昏暗暗
假睡中哼著歌 如此這般
國道沿路的警車 響著警笛
啊啊 已經閉幕了 將鑰匙投入郵箱

最糟糕的夜晚浮於水中 明明一口飲盡就好
孩子們仍夢著街道 等待著不刺眼的明天
如果這樣的日子將我們 一點一點地侵蝕的話
就算不言明說不盡的話語 至少現在還牽著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