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4月10日 星期二

石蒜.笑屠(四)

三十年前絕跡藥人再現江湖,
啖血癒傷食肉續命謠言又起。
追命帖層層,相咬互攻不斷,
黑吃黑,明爭暗鬥門派角逐。



真不是要說,原樓乾脆多了,
追命帖下,隨刃鞘私下認領,
領帖取命,流帖則退回要求,
財來命去,就是這麼的簡單。
不過流帖反而相對非常少見,
因為只要推給某個長舌就好。
失神看著追命帖上種種人名,
難得有倏忽即逝的莫名感慨。
各大門眾勢力發出人力搜索,
就是為了搶先奪得珍稀藥人。
干擾陷害,又不失表面功夫,
難說那些撒了大把銀子買命,
倒頭卻被別人買命的大頭們,
要是知道不知心裡什麼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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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他僵硬的動了動脖子,表情顯得非常不自在。略略挪動眼睛往下看,那病人就倚在他懷裡,只要他稍微動一下病人眉頭就皺的更緊,讓他每天除了解手幾 乎都不敢隨意移動或是離開。打從那天二次重傷那兩人的師父,女娃和男孩就半強迫式的叫他幫忙,開始是取血順氣現在又是當個活體懷爐,但是當委屈感遇上涅娃 娃的眼神就會轉為愧疚感,讓他連屁都不感放一聲。……不過雖說是體質虛寒,這人體溫也太低了吧?還是說是因為血氣失去太多又淋了一場大雨的關係?笑屠在發 呆的時候,無聊之餘也只能盯著病人看,倒把他給瞧了個仔細。「俺的鞘該不會是什麼千年老妖怪,返老還童之類的吧?」他喃喃,之前那粗糙的手和沙啞的聲音印 象雖然模糊,可是卻很令他印象深刻。

只見連著幾天,涅娃娃和漸小弟時不時的跑來檢查傷口、測脈搏體溫什麼的,幾乎說是目不交睫的照料著他們的師父,小小的眼睛都泛著紅絲。他也提議說要換班, 不過卻因為無法掌握那奇怪醫術而被拒絕得很徹底。自己有修武,這種程度他倒是不會累,不過從來不曾沒日沒夜的替人梳理脈流,他好幾次力道差點沒控制好,反 倒亂了自己的脈。前兩日來檢查時,涅皺著多日的眉頭終於舒緩了些;轉頭和漸低聲囑咐了幾句後便叫上他。「吶,幫我把師父抱到裡室,然後跟阿漸一塊去燒 水。」笑屠正想問說有外傷不是不能浸水,卻瞧著女娃正拆下的紗布後是一片白皙平整的皮,哪來之前的大血洞?滿腔疑問悶在心底還沒問就被轟去做事,他表情略 顯悻悻然。

「嗯……簡單來說,師父的傷口癒合能力很好。同樣的傷,饒是大哥你也大概要一足月才會癒合。」在打水的路上,漸的心情看來不錯,開始一一回答笑屠困擾多日 的疑問。從沙啞的聲音和粗糙的皮膚講起,等快回到石穴時,他已經一口氣講到師父為何會受傷了。不過大量的資訊突然一次湧入,有些在理解之前又被另一個資訊 給擾亂思緒,他腦袋又快要再一次的停擺。「喬裝和變聲我可以理解,但是……那個追殺原因我實在聽不大懂,那個什麼啊?救命仙丹?」當涅在處理藥浴的時候, 他倆只負責把大把大把的藥材放在裡室們口就被請出去了,頓時沒事的兩人坐在一開始的石室裡,笑屠又忍不住話匣子,開口便是排山倒海的問題丟向漸。

「能泡藥浴事情就好辦了。」漸只是大概說明外邊的傳言有哪些部份是杜撰的,又再三保證師父很快會恢復,等師父醒來再說吧。和涅替班前又神神密密的補了一句 「同樣的藥,如果大哥能吸收三分藥力,師父就是七分。」云云,讓他頭上的問號是越來越多。那人不泡藥浴的時候就是換他當人肉暖爐,雖然仍然是緊閉雙眼可體 溫和脈流倒是有明顯回覆,氣色也好多了。漸和涅好像因為師父大有起色,所以雙雙眼睛一闔累倒休息去,他沒人可以對話就只好坐在牆邊,對著昏迷的病人自言自 語「你這人怎麼忒複雜,老闆也是一問三不知,呿!存心是想讓好奇心憋死俺麼?」碎碎唸說到一半懷裡的人突然翻了身,以為是自己亂動又擾到傷口讓笑屠非常緊 張。「唔……」那人眼睛緩緩的睜開,當下兩雙黑眼睛就這麼對望了好一下子。

笑屠首先不知所措的轉開眼神,想要起身喊那兩個小娃卻又進退不是;懷裡的人眼神迷茫了許久後漸漸對焦,等看清自己蜷在笑屠懷裡,一愣後馬上慌張的想推開 他,但因為渾身無力反而是自己往地上跌去。好在笑屠好歹也算眼明手快的武家底,大手一撈的將他拉回石台。「呃老鞘頭你沒事吧?」阿不對老頭已經死了,阿到 底要怎麼喊你比較順?看著舌頭打結的笑屠,他一時間也忘了尷尬,噗哧的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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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唸:

啊~好怕這篇歹戲拖棚(抱頭(還是其實已經有這個趨勢了?
想了好些天,好不容易才把劇情在腦內完全整理完,
不過用詞好像已經開始不斷loop啦怎辦(吶喊

喔,然後這裡是春假不知為何沒什麼休息到的蝶,
今天依舊精神力低落(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