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9月11日 星期日

回家

【秋祭】天涼好個秋,紅葉觀星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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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楝每天都會騎著老牛去各種地方吃草。

「那個送葬小子又去殺人囉!」
「別在那裏淨說些晦氣的事!」

每天瞥了一眼逐漸遠去的子楝,
接下來等待我的是滿滿的家事。
清掃、煮飯,還要去河邊洗衣。
但想到要去洗衣服就一陣頭痛,
倒不是有多麼累人還是怎樣……

「欸今早送葬小童又在那吹狗雷了~」
「嗚好討厭喔,你說是不是啊小涼?」

喔嗯……僵硬的笑了笑後,
我埋頭繼續洗著大堆衣服。
子楝他,每隔著幾週幾天,
便會在牛背吹著洞簫出門。
溫和悲傷的聲音其實很美,
但這真正惹人非議的是--

每當子楝出門伴著簫聲的日子,
傍晚他就會馱一具死屍回村裏。

他總是什麼也不說,
只是輕輕掩上草蓆,
合著掌站在死者前。
而家屬總會神奇的,
在隔兩天找來村子,
帶回失蹤已久的人。

我其實是很自豪村里有人做善事,
可是也總會有些人認為這事晦氣,
甚至連誣賴人是子楝殺害的都有。
子楝的事情漸漸從村裏傳了出去,
還有一些人會特地來拜託他尋找,
但他始終是沉默的帶著老牛出門。

「為什麼那個小子不願意幫老爺找人?」
「我、我不曉得啊,這你要問子楝呀!」

今天去霞草谷抓魚的回程時,
遇到一位來過好多次的家屬。
他是隔壁村新興起的田僑仔,
家裡的孫子好像失蹤了幾天。
之前來村里問過子楝好多遍,
但子楝也只是搖頭後去牽牛。

而且最近他清晨出門的時候沒有洞簫聲。
我安慰老先生說沒蕭聲代表還有希望啊!
可老先生和他的侍衛卻越講越激動憤慨,
甚至還說出「說不定就是你們村殺的!」

「不、不是的,子楝他才不--」
我極欲解釋,但眼前卻突然一黑。
意識朦朧間,手腳傳來一陣劇痛,
然後是冰冷厚重的感覺覆蓋雙腳。
睜不開眼睛,嘴裡也喊不出聲音,
耳朵最後聽到的是粗啞的謾罵聲。

「我要他體會我夢裏孫子托給我的痛楚!」

聲音漸遠,四肢疼痛的地方像是火在灼燒,
包覆身體的冰冷東西似乎起了點緩和效果。
等痛楚退去它反而成了兇手奪去我的體溫,
冰冷覆蓋的面積越來越大,手胸口和脖子。

在冰冷的東西覆蓋我的口鼻前,
我的雙眼和聲音依舊沒有恢復。
來人啊救命啊!子楝快救救我!
苦味填滿口腔,再嗆上了鼻子。

不知道過了多久,
遠遠的,我聽見子楝的洞簫聲,
難得急促的聲音。
我多想大喊著:子楝我在這裡!
可連嘴都沒法動。
他細小急促的洞簫聲突然中斷,
不!不要離開啊!

一雙溫暖的手托住我的腰,
將我身上沉重的東西拿開,
子楝小心翼翼的撫過眼皮。

啊!我看見你了。
啊!你聽見我了。

我真的好累啊,你能不能將我馱回村裏呢?
子楝你其實不用抱住我的,我坐牛背就好。
你溫暖的懷抱和老牛規律的腳步讓我想睡,
子楝你別傷心啊,手腳的傷回去醫治就好。

呼,讓我睡一下……好嗎?



「那死小子怎麼老愛帶些不乾淨的東西回村子。」
「呦?今天為何回來的人不是馱,是用手抱的?」
「臭成這樣的東西,也只有那個送葬小童敢碰。」
「咦?牛尾巴怎麼還有拖了另一個臭泥巴人啊?」

子楝似乎趁我睡覺的時候用溫水替我擦澡更衣,
然後在我身上輕手輕腳的蓋上兩層厚厚的草蓆。
欸我手和腳都還沒有上藥呢!幹嘛直接蓋被子?
正想爭辯,子楝的大手覆上我的眼睛不讓我動,
事實上受傷的手腳重如鉛塊,我剛想動都不行。


「對不起……子涼,我來的晚了。」
他沒來由用哭腔說了莫名其妙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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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偏離的主題在這裡(跪倒

姓名:子楝
性別:男的
個性:沉默不善表達
    →因為牛郎如果善表達早就當律師辯倒天帝了,
     何必等鵲橋去會織女(欸?
命格:有肅殺之氣,親近死亡
     →谷狗來的資料好像說因為牛郎會織女,
     一年只有成功一次,所以主凶。
外型:短黑髮 不好親近臉 不常笑 吊嘎加短褲草帽
     →直接說牧童款會不會比較快?
道具:洞簫和老牛(? 
    →估狗說牛宿有一說法就是牽牛星就是牛郎兄

感想:對不起我又離題了
    俺蝶真的不是故意弄那麼長的
    然後謝謝蒼漾的好活動和推坑的雅仲(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