貫徹

就像是突然闖入腦中，看著和學姐借來的書。
才看第一段不怎麼相關的文字，它就這麼浮現到心裡。
或許，這也是我期望的人生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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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你的生活裡只有我的時候，就是我們該分開的鐘響。
你不能沒了自己，我喜歡的是你。
『「你」並不是充填了「我」的絨布娃娃。』

她在一開始就說過了，
但愛這個東西，卻逐漸把屬於「我」的棉花，逐漸替換成「她」。
「分開吧，即便我是愛著你的。」
五年了，她保有她，我卻成了她。
「對不起，我無法愛上兩個自己。」她流著淚吐出話語。

我一直不曉得她的這套人生觀自哪裡長出，但這個標準卻被她完整的貫徹。
當時我在餐廳裡驚訝、惶恐，甚至是咆嘯與哀求。
「我們是如此的相愛啊……」
「我……已許久不曾遇到像你一樣適合的人生伴侶。」

當時還是我的我，完全不能理解如此出色的女人居然無人追求。
現在變回我的我，已經完全理解如此出色的女人為何無人追求。
闔上該死的報紙，我有點怨恨報紙為了銷量而把馬賽克打的如此薄弱，
薄弱到我認出了亂刀下鮮紅的妳。
啊……你眼睛閉上前，也是堅決你的道路嗎？

「最近的社會版怎麼老是這些受不了分手的瘋子。」
寒鳴自身後環過我的肩膀，讓沙發略為下沉。
空間中帶了點寒鳴的手上的水氣，
但我卻覺得那像是分手時妳眼眶裡盤旋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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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道一提，那本書是林達陽的《慢情書》。